1861年,一支英国探险队在澳大利亚探险时,发现了一种神奇的植物,吃后饱腹感很强,无论吃多少都不会胖,反而还会变瘦,然而,没过多久,探险队的成员就陆续出现问题……灼热的阳光烘烤着澳大利亚内陆的红土,一支风尘仆仆的英国探险队正艰难跋涉,他们的补给已近枯竭,地图上标注的绿洲却迟迟不见踪影。“队长,水…水快没了,”队员詹姆斯的声音干涩嘶哑,队长威廉·福斯特舔了舔干裂的嘴唇,目光疲惫地扫过荒芜的地平线,就在他几乎要下令放弃时,远处一片奇异的灌木丛闯入视野。灌木上,挂满了樱桃大小、表皮闪烁着诡异光泽的深红色浆果,“上帝保佑!”植物学家埃德蒙博士踉跄着扑过去,不顾荆棘划破衣服,摘下一颗浆果,小心翼翼地咬了一口,随即,他布满红血丝的眼睛陡然亮起:“不可思议!威廉,快尝尝!”威廉将信将疑地接过浆果,浆果入口清甜多汁,一股奇异的满足感迅速充盈了整个胃部,仿佛刚享用完一顿丰盛大餐,更令人惊奇的是,一连几天,队员们仅靠这浆果果腹,竟真的不觉饥饿,原本因饥饿而紧绷的脸颊也神奇地开始消减。埃德蒙博士兴奋地在日志上奋笔疾书:“…此物饱腹感极强,食多不增重,反见清减,实乃上帝所赐解饥灵药!”队员们欢呼雀跃,詹姆斯更是激动地将浆果塞了满嘴,含糊不清地嚷道:“我们找到了!维多利亚女王会授予我们勋章的,这简直是上帝送给所有胖子的礼物!”然而,命运的馈赠,早已暗中标好了价格,最先不对劲的是老烟枪约翰,这个烟斗不离手的老兵,某天清晨,竟随手将那跟随他半生的烟斗丢进了篝火余烬里,火星四溅。“没意思了,”他盯着火焰,眼神空洞地咕哝了一句,众人只当他是疲惫过度,接着,一向以精打细算著称的会计爱德华,竟在一次与原住民的偶然交易中,将队里仅存的珍贵钢刀,换来了一串在他看来“价值连城”的彩色石子项链,脸上还挂着孩童般天真的傻笑。威廉皱紧了眉头,一股寒意悄然爬上脊背,而他自己,变化更令人心惊,作为以冷静理智著称的队长,威廉发现自己面对一条汹涌的陌生河流时,竟毫无征兆地、近乎是带着一种莽撞的兴奋,对着疲惫不堪的队伍大吼:“渡过去!现在!立刻!”完全不顾队员惊恐的劝阻和河水的咆哮,那一刻,仿佛有什么东西在他头脑中陡然断裂,某种赖以运转的、至关重要的东西,熄灭了。恐慌如同冰冷的藤蔓,迅速在探险队中蔓延绞紧,队员们纷纷出现异常:有人像爱德华一样变得挥霍无度;有人像约翰般突然抛弃了半生的习惯;更有人对着空气喋喋不休,或陷入长久的呆滞,这支曾经纪律严明的队伍,正从内部不可逆转地瓦解崩溃。绝望之际,他们遇到了一个原住民部落。部落中一位皱纹深刻如沟壑的老人,目光落在威廉口袋里露出的几颗红浆果上,眼神瞬间变得锐利而苍凉。他缓缓摇头,用低沉而古老的部族语言说道:“恶魔的果子…贪心的白人,吃了不该吃的东西。”他枯槁的手指点了点自己的太阳穴,“这里,被它吃空了…我们的祖先,也曾在饥荒时吃过,最后,人都不再像人,大地用它自己的方式,惩罚贪婪。”威廉如遭雷击,埃德蒙博士强撑着病体,颤抖着剖开一枚浆果,在简陋的显微镜下反复观察那些汁液。多日后,他抬起布满血丝的眼睛,声音嘶哑而绝望:“威廉…我们都错了…这浆果里,藏着一种极微小的毒物,它像最狡猾的窃贼,专门破坏我们身体里运送‘头脑食粮’的通路,一种叫GLUT1的东西。”埃德蒙痛苦地闭上眼:“没了这条通路,大脑最重要的‘指挥中心’,额叶,就断了粮,指挥中心一瘫痪,人还怎么清醒?怎么控制自己?”他指着自己剧痛的额头,“我们不是瘦了,我们的大脑…正在饥饿中慢慢死去。”探险队的幸存者们挣扎着撤出那片诅咒之地时,几乎丢掉了所有辎重,只带回了沉重的身体与彻底被摧毁的灵魂。那片红土地上的浆果依旧鲜艳欲滴,沉默地反射着澳洲内陆灼热的阳光,仿佛无声的嘲讽。多年后,当现代医学终于揭开那段尘封的恐怖真相,科学家们心有余悸:那种天然毒素,能精准阻断大脑能量供应的生命线。大脑额叶一旦失去能量,理性、判断、冲动控制这些文明基石,便如沙堡般崩塌,这世上哪有不需代价的奇迹?当一种诱惑完美到违背常理,那致命的价签,往往早已悄然贴在命运暗处。探险队以理智为祭品换取的“捷径”,最终成了困死他们的无归迷途——自然的法则,终究冷眼旁观着每一次自诩聪明的僭越。信息来源:《这种美貌的菜让你越吃越瘦,但你最好别碰这“负卡路里”食物》澎湃新闻2022-10-02